池霖钓得男人死去活来全靠让他们抓心挠肝,许钊反手给池霖来个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”,自从电影节后两个人没事就约炮,约完互不搭理,工作也是许世澜和许钊对接,身边的人完全想不到他们居然会有交集。

    许钊的磨人处正在于这里,一点不缠人,完全和池霖止步于肉体关系,他从来不会主动联系池霖,也没参与过池霖的宫斗。

    比起后宫那群急赤白脸的男人们,许钊更像个游荡在江湖的闲云野鹤。

    池霖其实不在意许钊到底是不是同性恋,他只好奇许钊真的只是喜欢他的肉体,完全一点都没对他动心吗?

    因为这个疑团,许钊带给池霖的吸引力不亚于从前没吃到的时候,比起是解决生理需求,不如说池霖想在一次一次的约炮里找到许钊动心的破绽。

    池霖会拐许钊去一些匪夷所思的地方做爱,譬如破旅馆,私人茶室本质高级嫖娼中心,俱乐部洗手间,公司办公室,一个正经约炮的地方都没去过,今天最离奇——八角凉亭,野炮都和许钊打了。

    约炮完全贴合池霖的日程,而许钊本身从事幕后工作,本来就有意低调,所以两人成功瞒过一群虎视眈眈的后宫人精,让这段奸情得以完美延续。

    许钊慢吞吞地在池霖后穴里抽送着,幅度很小,磨得池霖抖着腿,挂在围栏上闷声闷气地哼着,许钊做爱风格和弟弟是两个极端,他的忍耐力几乎到反常的程度,只要能磨坏池霖,他可以无视自己的生理需求。

    这种做爱风格即便背后有行人经过也看不出名堂,大狐狸果然是大狐狸,熟透了,坏得很彻底。

    池霖享受被硕大阳具抵着前列腺磨蹭的绵长快感,呼哧着喘着热气,他自己的阴茎也胀硬到不可思议,马眼不住漏出腺液,裤子前门都弄湿了,要是穿好裤子让别人瞧见,谁会想到这是被男人的鸡巴操出来的?当然认为池霖是尿裤了。

    池霖摸着许钊的腰侧,把他扎在裤子里的衬衣扯出一角,手指钻进去摸到一排硬邦邦的腹肌,指尖顺着他的人鱼线暧昧地下滑,许钊本来就是忍耐着用鸡巴给池霖磨穴,被池霖这样摸让他有些乱了气息。

    池霖怪笑道:“我还有点担心许世澜说的是真的,他说你有啤酒肚!”

    挑拨离间,许世澜哪有说到这么夸张。

    许钊果然像池霖讽刺许世澜的那样发出几声不置可否的轻笑,根本就没把许世澜的污蔑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“我要是生活放纵身材走形,你对我就没这么大兴趣了吧。”

    许钊的语气可不是埋怨,而是认真分析,好像他真想要靠这个土但有效的办法摆脱池霖。

    “肯定会把你甩了,但你不会这么做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确定。”

    池霖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,许钊被刺激得性器涨得更大,池霖被撑到皱起眉,缓过一阵密密麻麻上涌的快感,才磕磕绊绊地开口:“你性格很死板,一个从小没有放纵过的人,让他不自律就像逼迫赌狗不赌钱一样困难,这是常识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你觉得我保持身材和你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又来这套,总是说点模棱两可的话。

    池霖的胃口又被吊起来了。

    池霖睁开眼盯着许钊的眼睛,许钊虽然和许世澜的凤眼八分像,离近了看轮廓反而模糊起来,两对凤眼根本分不出一点区别,但许钊的眼里没有半点许世澜外显的迷恋,蒙着一层影影绰绰的云雾,让池霖看不透他。

    到底是故意的呢,还是真的不感兴趣?

    池霖和许钊对视了半晌,许钊成功没让池霖看出半点破绽,池霖臀肉顶住他的耻骨,自己晃腰日起他使坏的大鸡巴,许钊泄出一串低喘,池霖就爱听他喘,用头发蹭他的下颌:“真的和我没关系?答应和我到处约炮,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生理需求?跟我做还要偷偷摸摸的,你为什么不干脆包养个情人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