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忐忑地敲门,门没有开。

    “苏沥华,请让我看一看你,看一眼就走。”她轻声地请求他。

    房门里有ken的声音,好像是在询问苏沥华的意见。最终,门打开了,是ken开的门。

    “ken,你先……”他的声音很虚弱、带着嘶哑,没有说完,ken就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,走去了旁边的隔间,合上一道移门。看起来,这个房间就是为了方便贴身照料苏沥华而这样设计的。

    司徒小跑到他的床头前,眼泪刷地下来了。

    他半躺在厚厚的靠枕上,嘴唇不自主地翕动着,一双眼睛仍然清澈,在脖子微微抽搐的带动下,摇落两串泪珠。而眼泪让他的眼睛变得更亮了。

    “吃过药了吗?”她想也没想,从薄毯中摸索到他的手掌,松松握住。

    拿手掌在她的掌心震颤个不停,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它。

    他费力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别、怕、我……”他别过脸去,像是害怕见他,“我、知道、我现在、很吓人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她温柔地轻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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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扳过他的脸庞,“你只是生病了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该、出生的。”他的声音里有叹息。

    她的心痛得厉害:“那我就遇不到你了,我说不定就葬身湖底啦。”她一边笑一边落泪。

    苏沥华看着她;“那倒、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苏沥华,等我爸妈回国之后,除了园丁和模特的工作,派我帮ken哥一起照顾你吧。”

    他忽然激动地摇头,身上的震颤更加剧了:“不……咳咳……噗……”

    他猛烈地呛咳起来,司徒情急之下本能地将他扶到自己身上,将他的头放到自己肩膀,叩击他的背脊。

    他咳嗽不断,却像气力不足似的始终咳不彻底,她拍了半天他的背,才感觉他平复下来。她忽然感觉背上的丝绸料子湿了一小条,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,不动神色地将他扶回了靠枕。

    她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,正要将他湿润的唇角擦干净,他倔强地别转脸:“走开!”

    ken这时也打开移门,走了过来。苏沥华对ken道:“请、司徒小姐、出去。”

    司徒没有强留,顺从地从他的房间离开。

    晚饭的时候,凤姨过来敲门,请他去餐厅用餐。

    她一下楼梯,便看到了苏沥华,站在餐厅的落地窗前,神情落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