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无极双眼无神地摇了摇头。
他还有什么话可说呢？
当然有，他有很多话要说——
“我承认，你的实力超出了我们的预估。我这次认栽了……但是，我鸿门上下，必会将你挫骨扬灰。以我六品炼药师的地位，鸿门上下无不敬重于我。今日我一死，鸿门势必会为我报仇！”
方羽淡然地看了他一眼，颇有些可怜地道：
“你还真是死到临头不愿意承认现实……别说鸿门，就连琉璃宗都是我的麾下，灭你小小鸿门，不在话下！”
闻言。
范无极叫道：“妄想！”
他刚说完话，站在叶文君身边的上官灵慧，向前一步。
“我是琉璃宗宗主上官鸿之女，上官灵慧。琉璃宗上下部听从前辈的号令。”上官灵慧不知道如何称呼方羽，但上官鸿曾多次称呼他为前辈，所以她干脆也叫前辈。
上官灵慧？
这让范无极眉头紧皱。
“你说你是上官鸿的女儿？”范无极不相信地道。
“如假包换……”
上官灵慧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令，继续道：“此物可以证明我的身份。”
看到那块玉令。
范无极又是浑身巨震。
那是琉璃宗专有的玉令，只有核心人物才会有！
“怎么可能！？”
范无极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上官灵慧称呼方羽为前辈，“连琉璃宗都听从你的号令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看着他满脸绝望。
方羽叹息一声说道：“时间不早了，自己了断吧。若是要我动手，你怕是连尸都没有。”
闻言。
范无极再次浑身颤抖。
他低下了头，看着地面上散落着的碎片。